都觉得不一样了。
秦焯他们看章宴松一个人进来,往后面看了半晌也没有看到季思意,秦焯就先问,“季学姐呢?”
章宴松扯着领结,有些烦闷,“被气走了。”
“怎么回事?”秦焯皱眉,觉得刚才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毒妇乱喷粪,洒季思意身上了,她先回去了,明天我再和她单独补回来,”章宴松拿过身边的香槟一口喝完。
文俪轻声道:“季学姐的脾气确实是有些不好,可能真的是因为不适合这样的场合,所以才会先走了。”
这话惹得大家都看了过来,文俪被章宴松的眼神吓了跳,“章学长,我的意思是说……”
“听说你哥是思意的师兄,”章宴松淡淡的说:“看来你和季思意也不是很熟。”
“我……”文俪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焦急着要解释。
秦焯平静的打断她的话,“我认识的季学姐是个好脾气的人,如果不是别人无缘无故招惹她,她是不会去招惹别人。”
文俪的脸刷地一白,极力的想要解释,却无人想听了。
站在边上的高漫星勾唇一笑,不过是个小女生,也想玩这一套,太嫩了。
“章宴松,季思意走了,今天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