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边很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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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和贺绪一起出来的季思意明显感受到三位贺夫人瞧自己的眼神不对劲,要不是有老爷子坐阵,估计是要将季思意拉过去询问昨晚的事了。
季思意坐在椅子里,每次看到贺绪当着长辈的面伺候自己就觉得头皮发麻,她的手更快的从他面前拿过自己的早餐。
动作落了空的贺绪并没有坚持夺回来,桌上依旧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丁点的声音。
老爷子吃过后就由人扶着出去走动走动了,老人家老了,需要一定的运动量才能消化掉食物。
老爷子一走,餐桌上的气氛才松动了许多。
其他两位贺夫人匆匆吃过早餐就去上班了,她们也不是闲人,都在机关单位自己的工作。
贺母则是请了假在家里,也不急着吃。
贺绪自己是老板,虽然工作量大却也有自由,只是手机响得比较频繁些。
看贺绪接电话去了,贺母就凑到季思意的面前,“你还受着伤,阿绪要是做点什么事,你也别由着他,万一伤口裂了,受罪的还是你自个,这男人啊,不能总惯着。”
“……”听懂的季思意脸颊发烫,被贺母看得更是不自在了。
昨天晚上他们什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