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种压迫的感觉。
季曜辉觉得自己面对贺绪,根本就没有办法像个父亲那样,只能由着季老太太和贺母在那里说,三两下就将两个年轻人的事给敲定了下来,就等着贺家那边的日子算出来了。
至于谈到什么聘礼等等,季思意却突然开口了,“礼金就按江城这边的来吧。”
正要说字数的贺母看向贺绪。
贺绪慢慢的开口:“听小意的。”
得。
儿子都这么说了,贺母只能按他们两个人的意思办这事。
虽然显得太过小气了,但这是两个的要求,过后再暗暗添上一些就行了。
贺母打定主意的同时又对季思意满意了几分,这证明季思意并不是冲着儿子的财富去的。
然而贺母不知道,她那傻儿子将自己的家产全部交给了季思意来管,他自己连零花钱都没有。
除了给员工发工资这点不用经过季思意,就是一些大流动的资金都会经季思意的手才行。
季曜辉像个局外人,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视线在季思意和贺绪交握的手落定,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这事还真的是真的!
“贺绪啊,这个……你也知道季叔这里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