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竞寒并不管。
张珞葭受了伤,晚上也只能住这里了。
张竞寒转身对墨谙雅说:“你先回屋去休息吧,不是带了好几个同学过来玩。”
“竞寒哥,那就麻烦你了!”墨谙雅如蒙大赦般的回屋去了。
与李玫欢的视线对视上,张竞寒深邃的眼眸稍微一眯,吩咐人将张珞葭送进屋,他迈着修长如竹的腿,站到李玫欢的身边与她同望一片漆黑的天。
“谢谢。”
不知过了多久,李玫欢轻声说了句。
张竞寒从兜里拿出烟,看了李玫欢一眼,见她点了头才点上烟。
缭绕在深俊的脸容上的烟雾,将他的神色掩盖在朦胧之中。
“阿绪是个心狠的人,不要让他再有机会厌你。”
“张竞寒你最近很喜欢多管闲事。”李玫欢不知何时,两眼已模糊。
张竞寒瞥了她一眼,慢慢的将烟捻在护栏上,“阿绪的性情冷,向来只行不言,言川不喜欢管这种事,牧洲更不喜欢掺和这些事,只能由我来说几句。你不喜欢听,就当我从来没有说过这些话。以你的能力,除了阿绪之外,还有更多的选择。”
李玫欢哭笑了声,“张竞寒你可真会安慰人,我现在有点累,能借你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