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李南山背起行李,最后打量了下这间他住了三年的宿舍和相处了三年的兄弟,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此刻他眼眶泛红,感性上还是不能完全接受矿上就这样轻易给了他开除的处分。
三年里,他在这里卖命,差点丧命,如今因为一个封建迷信的罪名和一个不经查实的诬陷就把他开除了。
其实想想,这事早有预兆,在他同样被轻易宣告了死亡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的。如今看来,一切早有征兆,这样的地方好像也就不值得了。
走的时候,李南山稍微好受了些,一个不值得付出的地方也就无需过于留恋了。
他拒绝了所有人的送行,一个人背着行囊踏上了返乡的路。
但是接下来在矿山下那个三岔路口看到的人,把他刚压下去的不甘和愤怒又点燃了,他沉着脸,连个正脸都没给她,径直走了过去。
“李南山!”姚幼花喊道。
李南山加快脚程,就像一阵恶臭刮过,不想与她有任何的瓜葛,只是令他作呕。
“李南山,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跟你们矿上说你和桃小蹊配阴婚的事,我原本没打算说的,是你躲着不见我,我没法子才找到你们矿上的。”姚幼花一边追上来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