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李南山瞬间紧张,端着碗的手不知所措。
桃小蹊就笑了,“逗你的,给我。”
李南山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眼。
待桃小蹊放好茶碗重新出来,李南山已经恢复淡然的神态,好像不得不面对的这一刻终究到来。
“所以你要我做什么?”
“你父亲的病好了?”桃小蹊却没急着回答。
“嗯,好了,托你的福。”
“这个功劳我可不敢认领,我知道他老人家不待见我。”桃小蹊打趣道。
“其实我这个儿子他也不是很满意。”李南山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你这样一说我心里倒是好受了,说明有问题的不是咱俩,是你爹。”
桃小蹊的豁达和她的鬼灵精怪统统跌进李南山的眼里、心里、五脏六腑,扰得他不得安生。
“所以,那个要求是?”李南山再次提起。
桃小蹊正了正身子,清了清喉咙,煞有介事,“那你听好了。”
“你说。”
“我要你大面积种植草药。”
李南山大跌眼镜,他想过很多种可能,比如给她砍一年的柴,挑一年的水,甚至给她种田种地,就是没想到会要求他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