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吗?”李皓突然问道。
“应该不是,你都没有手机,字都没有写一个!”易方说完愣了一下,知道自己说漏了嘴。
这样说易方知道更多东西,他确实是来盯自己的。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经历今晚的事更可以确定他确实是来保护自己的。
“皓哥,你是不是在姓杨的家做了什么事?或者说发现了什么?”易方想了一下还是问道。
“我在她家修划船器时正在播永固号的新闻,她打了一个电话,是给一个叫温哥的。”李皓将那天无意中的发现说了出来。
“这么说就对了,他们一定怀凝那个女的跟你透露了什么消息。”易方不加思索道,停顿了一下又抬头,说:“也不对呀,你才来这里,与姓杨的没有交际,莫非~”
“莫非什么?”
“姓杨的是人家养在外面的小三,你与她有私情?他们报情仇来了!”易方像破了案似地,边说边不停大幅度地点头。
“爽不爽!?”易方忘记了刚才惊恐脱险的事,一副羡慕的表情。
李皓不说话,看都都懒得看他。
晚上睡觉的时候易方将自己的行头摆在李皓的门后,握着枪靠在墙上。
“皓哥,说说姓杨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