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些钱还不是要我来管理!”雯雯见玛丹雅的脸色对自己不怎么友好,有点生气起来,喘粗气的时候上衣的纽扣差点撑开。
你管理钱?你管花而已!玛丹雅在心里鄙视她,看着对方有些郁闷的样子,心里突然有点同情她。
堂哥在外面养了无数个女人,她可能知道,或许又装作不在乎。
再想想自己,又有什么两样。
当时父亲要自己去接近那个烂得像渣一样的人,为的是让家族企业更加安稳,堂哥做的事也有个保护伞,而自己就是牺牲品。
渣人走得也好,自己并不觉得伤心,想着他在家时乖得像猫,出门在外就像非洲鬣狗,想想就恶心。
“我以前就说过,船用人名不好,名字反过来用,翻了!这不,一对留下了一个,应验了!”雯突然发出喊叹,一是为玛丹雅庆幸,再是为自己的预判准而得意。
玛丹雅刚回忆到以前自己种种不舒服的场景,这句话将自己对面前的这位仅有的同情击得粉碎。
“你信命!怎么还花那些钱?你不怕招报应!”玛丹雅说完这句头也不回出了门。
她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上了院子里的车,立即叫Cow哥发动车,吐了两个字:“回去。”
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