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坏了，那就有口说不清楚了。”
污神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回到王小贱身边小声都说了一句话。王小贱暗暗点头，却没有任何其他表态。直到那个男人拿出手机，对照着画作下面的落款印章，开始摇头叹息起来。
“何老板，看来你说的是对的，这是民国时期的作品。不过就算是民国的，好歹也有些时间了，不知道这画能值多少钱？”
何东升再次看着桌子上的画卷说：“你保存的还算好，而且我也跟柳青书有些渊源。如果你这画让给我的话，我能出三个数。”
“才值三万？”男人显然非常失望，他还指望着这个东西能让他发家致富呢，谁让他之前买了假货把钱都亏完了呢。
“说真的啊，这画的尺寸比较小，画得也很一般，我就是把它挂起来卖三万，也不会有人要的。我只是看在他是我父亲的份上，买回去给老头子怀念一下他的师父而已。”
“这……”
这个价格实在距离男人的心里价格差了太多，他还在犹豫着，却看到王小贱走过去那幅画的前面，学着污神的模样拿起来仔细端详着。
“这位小兄弟，难道你也看上这幅画？”
没一会，王小贱把画放下来，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再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