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捕他。”
“应该是因为某个原因,让他没办法离开安远县,所以只能是在安远县犯下种种血案。”
林沧澜闻言,不禁默然。
就如陆泽所说,如果郭远涛在犯下命案后立即远遁他地,那镇武司想要抓住他确实没那么容易。
这种流窜型的案犯,也是镇武司最头疼的人。
“那现在怎么办?”
林沧澜道:“他连噬髓蛭都不怕,又能在不死的情况下凭空消失,咱们所拥有的手段,根本没办法对付他。”
陆泽陷入沉默。
来时所想的各种计划,在此刻都没了作用。
铁俑困人,噬髓蛭拷问,都是陆泽绞尽脑汁所想的计策。
可这些手段,都被郭远涛给瓦解了。
就算能再次抓到郭远涛,也不过是将这些手段复制一遍。
可郭远涛能凭空消失,他们准备的一切手段毫无意义。
林沧澜摇头道:“要不这个任务咱们也放弃吧。”
这一刻,他也心生退意,郭远涛的难缠程度,已经超乎了他的预料。
“不行!”
陆泽闻言,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然后分析道:“我二人对付他的手段,已经彻底激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