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舞看到不请自来的锦王,有些仓惶,赶紧迎上前,声音里却掩饰不住紧张。“殿下,你怎么来了?”
锦王望着她,目光如炬。忽然摊开手掌,“轻舞,本王的伤口该处理了?”
素暖的笔一颤……这已经好几天了,也没有找着机会给他重新上药。
这家伙,解毒醒来后就跟个铁打的金刚似得,整日里生气蓬勃。她逮不着机会亲自给他上药。便拖了几天。
她本来以为处理伤口这么简单的事情,丝毫难不倒他这种经年行军打仗的男人。可是谁知道,他竟然找上门来了。
她事先完全没有和轻舞通气,想必轻舞应付不了他。
轻舞心虚的低垂着头,“殿下……男女……授受不亲!这事也不难,可以让阿九代劳。”
锦王的手缩了回去,鹰眸里射出一抹狐疑。几日前,他昏迷不醒,她为他疗伤,动作娴熟,温柔体贴。他模糊中感觉到,她是个医手大于天的医者。
如今,竟然用这么可笑的说辞拒绝给他处理伤口。
锦王也没多说什么,人家不愿意自然不强迫。而是信步走到红檀木雕刻的长案边上。坐在素暖旁边,认真的打趣素暖的动作来。
素暖握手的笔一滞,这家伙神出鬼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