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爷,这手也不能说明什么啊?”阿九俊脸纠结,道。
锦王无语的白他一眼,“笨死了,出去别说是我的人。”
“除了这手,还有这耳垂,你看……”锦王修长如玉的手指指着刺客面具旁的耳垂。
阿九抠抠后脑勺,快哭了。“爷,这耳垂……?”这耳垂没遭你没惹你,你那么大力的戳人家做啥?
锦王瞪着阿九,将画像贴在他脸上,“给你好好研究研究。琢磨不出来不许吃饭。”
阿九扯下画像,一脸懵逼。
锦王大笑着离去。
“爷,你去哪儿?”
“天牢!”
阿九撅嘴,爷去天牢寻花问柳,他却要在这里苦憋的研究这副画像。
天牢,素暖没皮没脸的试图跟人套近乎。
“喂,兄台,你犯了什么法?”
“老子杀人了。”
额,倒吸一口气,捂着胸口,表示好怕怕。
“杀的好,杀的好。那些混蛋该杀。”
某囚犯白了她一眼,“姑娘,我奸了人家的老母,杀了人家的幼女,这样也杀的好?”
素暖干咳起来,瞥了眼旁边的镇国夫人。
“她老母一定是个虎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