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傻,还真是傻。我若是想你死,随便找个借口便可以赐死你。你不过就是一个家奴,值得我用一个厨膳房换你一条命吗?太抬举你自己了。”再出口,声音里明显冲刺着不悦。
素暖想了想,呃……好像他说得也有道理。
她原是忘记了,这是古代,家奴是命如草芥,可以任凭主子任意发落的贱命。倘若这妖孽存心要她的命,他何须牺牲一道厨膳房。
忽然有些尴尬,松开扳指,收拢齿轮。窘迫得不敢直视她。
锦王望着她,她的眼底蔓出的寒意和杀气慢慢消弭。锦王忽然觉得怅然,曾几何时,她是一个天真浪漫不屑于阴诡谋杀的人,可是现在,他在她眼底里看到了嗜血的杀气。
锦王忽然将素暖的手握在手心里,感慨万千道,“傻子,我还是那个愿意为你提供遮风挡雨的锦王,永远都是。”
素暖望着他,想着自己差点误杀了他,可是他却不计前嫌,这份胸襟,她自愧弗如。
“嗯。”素暖心里暖暖的,点点头,道,“能给我点水喝么?”
锦王端起碗,小心翼翼的喂她。
她能接受他的水,至少说明他们的关系还没有恶化裂变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那一刻,锦王忽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