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过来爷的深意时,羞得无地自容。拼命的用手擦了擦嘴巴,一脸嫌弃恶心道,“太恶心了,老子的初吻,竟然被璃王这个采花贼给夺走了。”
提到璃王,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望着对方。因为这个发现,折实和他们原先的推论是背道而驰的。
“爷,你不是说璃王不是采花贼么?”阿九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抓到主子失误的时候。自然不能错过机会揶揄他一下。
哪知锦王气定神闲的反问他,“爷说过这话吗?”
阿九呆怔,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
“爷,昨儿在乱葬岗的时候,你亲口说的。”阿九闷声闷气道。
锦王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阿九,本王原话是怎么说的来着?你给本王背一遍?”
阿九立即字正腔圆的复述了一遍,“爷说,昨夜越狱的璃王不是采花大盗。”
“嗯哼。”锦王点头,看白痴似得望着阿九。
阿九楞楞的望着爷,看到爷藐视他的表情,阿九瞬间如梦初醒。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后脑门上,“啊,猪脑袋。”
锦王傲娇道,“该知道本王这几年调教你有多么不容易了吧?”
阿九憨傻的笑起来,“爷,小的让你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