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看来是做惯了的。
这一幕,让素暖的心仿佛被针扎一般,心绞痛非常。
“无心大夫——”萧南黯然着俊脸戚戚道,“家母受了刺激总是会做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来。让无心大夫看笑了。”
素暖望着挂在墙壁正中央萧炎儒雅轻笑的遗像。无力道,“萧南,把令尊的遗像取下来吧!府上所有能引起夫人受到刺激的东西,统统取下来藏着。”
萧南面露难色道,“可是家父的守孝期未过——”
素暖道,“死者已矣,活者却要活下去。”
萧南没说话。陷入了凝思中。
素暖给萧夫人开了一些安神药方,哄着她服下没多久,萧夫人便沉睡了过去。
素暖将萧南叫到另一边,仔细的询问道,“能告诉我夫人当初大病的情景吗?” 萧南凝视着素暖,他从她脸上看到无限的善意和柔情。萧南这才鼓足勇气将尘封在心底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血淋淋的剖出来,悲恸无比道,“两年前,义姐皇后娘娘难产,传来死讯。母亲急欲攻心,一口鲜血喷出来,便晕死了过去。若是只有这一桩悲惨的事情发生,兴许母亲能捱得过去。偏偏在母亲醒来后,又听闻家父拒绝大凤君主的邀请,执意回大璃,却被宫烨一杯毒酒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