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柱,我阻拦迟了。”
“阿九?是你吗?”朔月看到阿九,忽然扑进阿九的怀里,像个无助的孩子寻求保护一般。
阿九任凭她的双手攀附着自己的脖子,那一刻,阿九觉得自己对朔月,太残忍。
也许是愧疚,也许是绝望,阿九径直抱起朔月朝里间走去。
红拂噘嘴,痴男怨女的世界简直是让人难以捉摸。转身便往外走。
然而,转身却看到面前站着一抹秀丽的身影。刚要张嘴,轻舞立即捂住她的嘴。
屋内,阿九的眼睛血红。定定的瞪着朔月,像瞪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朔月穿着单薄的纱衣,蜷缩在墙角怯怯的望着阿九。
忽然,朔月慢慢的爬过去,像个孩子一样,她搂着阿九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那一刻,阿九望着朔月,望得太久以至于眼神模糊,朔月的脸不知为何渐渐的与轻舞的重叠。
朔月亲吻着他,他便炽热的回应着她。
他要她。
门外,红拂怔怔的望着轻舞,阿九和朔月的动静太大,床铺发出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空里更加突兀的响彻着。
轻舞唇齿微微动了动,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用显花粉在空气中书写了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