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个的脸面。
“那就去村西头,请恶霸。”
二舅身旁,白胖猪仔随即应道:“恶霸哥一早就出去了,说是带七叔公去省城瞧医生。”
陈苍伟的面庞闪过一缕死灰色,他隐隐地嗅到了一种叫做阴谋的气味。
对面,五百余壮劳力在赵家四伯七叔的带领下,一步步逼了过来。
走在最前面的赵家四伯高声嚷道:
“十五年前,陈三叔买通乡领导,逼着我岗东村无奈放弃了赵家埠渡口,陈苍伟,这笔账咱们该好好算算了……”
……
省城,东山口。
一家老字号烧腊铺的二楼雅间。
“有菜单没?照着你家的菜单上一整单!”一位看面相不太像外省人的年轻宾客却操起了大渣子味十足的东北方言。
小二哭丧起了脸,客官,你这不是难为人嘛,小的这店不过是个烧腊铺,您见过谁家烧腊铺有过菜单?
餐桌对面,一位发须花白的老者替小二打了圆场:“日把歘,干啥咧,伙计,莫理会他,有啥上啥就嘚嘞。”
小二的脸色更加难看,刚才这位客官,且不管是不是刁难人,但说的话咱总算能听得懂,可老人家你……说的这是些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