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极其刺耳的尖叫声。但是,列车拖着的几十节车皮都装着小山似的煤炭,准备运往南方,哪能说停就停。“正在搞”惊恐地看着巨大的惯性推动着列车,就像没有减速般,继续“轰隆”、“轰隆”的急速向老人压过来。
让“正在搞”更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鸡从良”惊叫了一声,一个箭步冲上了路轨,抓起老人的衣服,拼命的往铁轨外拉。可是,老人似乎是腿摔坏了,又舍不得手里的麻袋,再加上“鸡从良”毕竟是女孩儿,力量有限。老人只是动了一下,又摔在铁路上。眼见列车像怪兽般疾驶到了距“鸡从良”和老人十几米处,如泰山压顶般压下来。
“正在搞”感觉自己窒息了般,急得汗都冒出来了,大叫道:“姬翀靓……快躲开!”
更让“正在搞”难以置信的是,几乎就在他大叫姬翀靓赶快躲开的同时,黄淑兰也高呼着:“姬翀靓……我来了!”
随着那声娇呼,黄淑兰那柔弱的身影闪电般冲上了铁路,和姬翀靓一起猛地把老人掀出了铁路。两个女孩儿的身影都是那么瘦弱,可在“正在搞”的眼里,无异于就是两座玉女峰,去与泰山压顶般的列车相抗。但理想毕竟是理想,就在这时,列车无情的将姬翀靓和黄淑兰碾到了车轮下。“正在搞”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