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后来方平说桩功不能深练，一般人承受不住消耗，她现在都不开班了。
就圆平社一群核心成员，家里稍微富裕一些的成员现在在练真正的桩功。
她不付这些核心成员工资，教她们桩功就当工资了，也没好意思收费。
方圆现在觉得，人越多，赚钱反而越少，根本就不划算。
方名荣头疼，也不再多说，起身道：“你自己看着办，回头我告诉你哥，你都招了上万人了。”
“哪有！”
方圆马上辩驳，委屈道：“就五六千，哪有一万！”
方名荣黑着脸没吭声，屁大的阳城，你一个小屁孩，招了五六千人，还少？
这个女儿，现在没法管了，回头还得找方平来收拾她才行。
……
10月8号。
距离方平进入能源室，时间过去了6天整。
能源室大厅。
吕凤柔微微蹙眉道：“还没出来？”
“没呢。”
宋盈吉苦笑，接着轻咳一声道：“吕导师，方平现在已经消耗了2880学分，他预交了1500学分，还差一些，您看……”
吕凤柔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