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的，秦凤青那小子也是。
方平没看他，王部长先押后。
走到吴奎山跟前，方平绕着吴奎山看了看，半晌才道：“校长，您这伤，可是极为严重啊！”
吴奎山不说话，吕凤柔咬牙道：“很重，起码要10多斤生命精华！”
方平叹息一声，那这伤势真的很重了。
“我大概还剩15斤的样子，校长，卖给您13斤，友情价，给我500亿就行。当然，您没钱，打个欠条吧……”
吴奎山还没开口，王部长开口道：“我不要那么多，剩下的给我，我也打欠条……”
方平直接不理他，又道：“老师，您和唐老师受伤也不轻啊。哦，还有陈老也是，就剩下两斤了……你们仨用起来够吗？
这样吧，一人打个20亿借条，友情价……”
吕凤柔黑着脸看着他，你让老娘给你打借条？
方平一脸无辜，我没办法啊！
系统没给我结算，不打借条，回头没了怎么办？
这一瓶子，换来了1760亿的借条，那比系统给的更多，回头要是借条不算钱，自己就去要账。
好歹有个凭据啊！
吴奎山看了他一眼，笑道：“你确定要借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