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过于混乱，过于强大。
强大的本源道，扭曲了空间。
绝巅已经涉及了空间，储物戒存在，那代表有强者涉及到了空间方面的改变和切割。
所以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本源道扭曲了此地的空间。”
众人微微点头，这个推断倒是有可能成立的。
方平说着，又笑道：“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混乱的精神力导致的。这里的界壁，如同大碗倒扣而下，覆盖面积极大，可想而知，当年到底死去了多少人。
这样强大的遗留精神力，足以扭曲我们的感官。
换言之，我们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实的。
这和具现物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不是个人造成的，而是无数亡者的精神力扭曲造成的虚幻场景。”
众人再次点头，接着，李寒松有些无趣道：“分析这些干嘛？咱们是不是该藏藏了？”
王战之地的形成，原因分析有无数种。
地窟在分析，人类也在分析……结果都没有个统一的认识。
事到如今，除了绝巅，真没几个人在乎这里到底怎么形成的。
张鹏教他们的时候，也说了，不用管这些，没意义的事。
方平笑了笑，忽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