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老头咕哝一声，忽然笑道：“其实都过去40年了，早就忘了阿玉什么样子了。
当年那年纪，懂什么？
就是有点好感，然后她战死了，心里难受，念叨着要给她报仇。
多少年的事了，现在回想起来，是真的想不起来她的样子了。
不过那也是年轻时候的动力，一直记挂着这事，到后来，其实不再是单纯的为了这个人，而是为了这个执念……”
“您跟我解释这么多干嘛，我又没说什么。”
“其实还是想说，战争既然没有停止，死人是不可避免的……”
“我知道。”
方平说着，又道：“就是不想去，校长他们在就行了。”
“你啊！”
李老头轻笑道：“嘴上说的厉害，心里还是软弱的……”
“你才软弱！”
方平驳斥道：“你要是不软弱，看到南部长躲什么？人家不就是年纪比你大了30岁左右吗？到了八九品了，还在乎这个？
看你怂的，连正眼看都不敢看人家……”
李老头脸色漆黑，低骂一声，接着又骂骂咧咧道：“黄景和吴川这俩老东西，我迟早砍死他们！还有，你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