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又或者……干脆已经到顶了？”
方平陷入了沉思中，系统已经把一到九品的道路，都给呈现了一遍。
从下三品时期的淬骨，到中三品时期的模拟气息合作修炼，再到七品境的天地之力，八品境的破灭之力，九品境的本源之道……
可以说，系统每一次升级，都为方平提供了更高层次的一种力量来源。
可下次呢？
他到了九品境之后，哪怕绝巅，其实也属于九品，也在走本源道，接下来还能提供什么？
“系统到底是什么！”
“为何连本源道都可以感悟？”
“这是绝巅境都做不到的事！或者说，传说中的皇者可以做到吗？”
很多时候，方平其实不愿意去想这些，可这一刻，方平还是产生了浓郁的兴趣和疑惑。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本源道剖析……不知道要不要提供样本，如果不需要，那就简单多了，直接观摩就是了，如果需要，那还得找九品本源道强者去……”
方平一时间难以判断，想了想，决定不能浪费财富值去试探，他现在不急着本源道的事，倒是金身淬炼和精神力提升迫在眉睫。
“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