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了？”
“老吴在闭关……”
李老头顿了顿，笑道：“这次老吴可能真要因祸得福，进入绝巅境了！凤柔，你算是白捡了个大便宜，看看你收的学生，你那个前夫又是靠着他到了九品，现在连绝巅都要靠他……”
吕凤柔翻了个白眼，心情倒是好了许多，很快又想到刚刚自己问的，李老头并未回答。
想到这，吕凤柔脸色微变，沉声道：“其他人呢？”
见众人沉默，吕凤柔再次强笑道：“怎么？我吕凤柔在你们眼中有这么脆弱？谁陨落了？”
“老黄。”
“……”
吕凤柔沉默了下来，许久才轻叹道：“一直想着黄景性格沉稳，奎山之前也曾说过，当初校长在黄景和奎山之间其实是偏向于黄景的，想让黄景继续带领魔武走下去。
可那时候，黄景实力偏弱，最后老头子才选择了奎山。
奎山在天门之战之前就说，他要是陨落了，方平还年轻，学校诸事尽托付于黄景……”
吕凤柔有些说不下去了，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方平见状笑道：“老师，您伤势刚愈，还是多休息吧。这些事，我会处理好的。您的学生现在可是正式代理校长，您该高兴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