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
西方那边，青衣顾青也看向他，微微颔首，看起来倒是有些善意。
这时候，王晗月看向东方，东方也有一群人，并非男性领头，而是一位如同邻家小妹的女子站在最前方。
方平看了一眼，忽然轻声道：“这丫头……看起来有点像我家滚滚……”
很可爱的一个姑娘！
小脸也有点婴儿肥的感觉，方平瞬间就觉得亲近感多了不少，哪怕不认识对方。
他觉得亲近，王晗月却是凝眉，半晌才道：“不熟悉！”
她不熟悉，姜馗看了一会，许久才郑重道：“小心！王屋山之人！该死，这些人真出来了！”
这话一出，东方的圆脸姑娘好像是听到了，或者察觉到了众人的目光，看向这边，笑靥如花。
好像发现了姜馗，认出了对方，娇俏的小女孩声音清脆道：“姜馗？你还没死？”
小姑娘说这话的时候，也是在笑。
好像只是寻常的打招呼，却是隐约间听的有些心寒。
姜馗冷哼一声，眼神冷厉道：“灵潇，真以为本座怕了你？”
被称为灵潇的女孩，嬉笑道：“没说你怕我，姜馗，我也没说什么，你发这么大火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