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眼神变幻，冷冷道：“你……要对付我们？初武……真要散了吗？”
幻也是声音幽幽，“镇，你还没死……既然没死，为何要帮人族？”
镇天王叹道：“人族……都是人族，不是吗？初武是人族，本源是人族，都是人族！二位，活到了如今，也都不容易，何必掺和呢。”
“何必掺和？”
老者怒道：“本源要灭初武！镇，你看到了吗？看到了没有！而今三界，还有几人在走初武一道，初武已经断了根源了，当我们这些老家伙死完了，初武就彻底消失了！”
不甘，愤怒，怨恨。
老者不甘，怒吼道：“你看到了吗？初武难道真的一无是处？为何要如此对初武！我们错了吗？我们的道统要彻底覆灭了！”
“哪怕道统内部，本源也在渗透，初武一道，要灭绝了！”
“九皇逼我们的，他们要灭武，本源……本源再强，也取代不了初武，你这个叛徒！”
镇天王脸色复杂，喃喃道：“物竞天择……”
“放屁！”
老者怒吼道：“若不是九皇灭武，天庭压制初武，初武不得传道，如何会如此？无人知晓初武，如何传道！
你告诉我，初武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