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有朝一日，他的本源消失了，战天帝也许都能迅速锻造更强的肉身，更强的精神力，更强大的气血，还没有任何阻碍，直接顺利掌控。
这才可怕！
一般情况下，哪怕提升境界，一开始力量掌控是必然下滑的，而战天帝，应该不会，因为他曾完美掌控过超越自身的力量。
这一点，方平曾经在六品境的李老头身上看到过。
然而，万卡的完美掌控，可数千万卡的完美掌控，难度还是截然不同的。
李老头也很妖孽，他六品境的一剑，哪怕到了今日，都让方平记忆犹新。
若是李老头有足够的时间，也许也能达到战天帝这一步。
“本源再次被削弱5%，战法增幅却是上涨了5%，玉骨淬炼也达到了25%……”
本源削弱之后，方平爆发力高达1000万卡以上！
这两关下来，方平爆发力其实没增长多少，上限也没增长多少。
然而，真的不同了！
之前，他靠战法增幅，不用本源，都击溃了盛楠，从这来看，他不用本源，也要比一般圣人要强大一些。
“96%，可以破关了吗？”
方平看向苍猫，这一看，方平愣了一下，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