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道：“考虑啊，可不是没办法吗？有大后台的，我不是没杀吗？袁刚不是没后台吗？他的老师人皇，现在不知道在哪旮旯躲着呢。
趁着他没出现，我杀了袁刚，这不是没事吗？
要不然杀艮王，鸿坤找我麻烦怎么办？”
方平轻笑道：“何况，对你们而言，死的又不是自己，那么上心干嘛！怕我逐一击破？那就联手好了，我又没拦着你们。”
说话间，方平看向柳山。
一道天王本源大道，未必保险。
多弄几道，还能有个替换品。
柳山的本源，比袁刚的可要稳固的多。
杀了柳山，再弄一道也不错。
柳山亡魂大冒，这里跑无可跑，此刻，柳山高声喊道：“人王大人，我是月灵的师兄，北皇一脉和大人的人族有多次合作，大人……”
“大人，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巡察使的事我也一无所知，大人！”
“……”
柳山此刻，唯有后退。
这里，没人能帮他。
就在这时候，虚空微微颤动了一下，月灵忽然从后方的房屋走了出来。
看向方平，微微蹙眉，好像知道发生了什么，低沉道：“方平，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