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们会如何选择？”
“嗯？”
老张挑眉道：“他们不敢明面上破坏仙源，可他们能让源地更乱！让天帝不得不抽出更多的力量去镇压，那实际上，他们不会和我们抢夺道果，巴不得道果破碎！
死的皇者越多越好，让源地大乱！”
方平微微一震，“你是说……”
“对，限制天帝！”
“通过杀一些皇者，去让天帝抽出更多的力量镇压，疲于应付！”
老张笑道：“天帝也希望你对付他们，可天帝却是不希望我们带走了道果，而人皇他们若是知晓天帝的心思，他们的想法便是让源地牵制天帝！
所以，真要知道，杀几个皇者，也许是他们的共同想法。
区别就在于，一个需要道果破碎，一个要道果留下。”
留下道果，那就可以让那一重天不会出现无法镇压的情况。
破碎了道果，有人逃离，那就会出现一重天失去道果，力量遁逃出源地，必须要出力镇压。
方平盘算了一下，忍不住冷笑道：“这么说，其实弱皇就是拿来杀的！两边都有可能希望这些人死，唯一的区别就在于死了之后，力量都带走了，还是留在源地！”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