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也很恼怒,可是好一会儿之后他发现,坐着的秦暖不为所动,跟没听到乔言的话一样。
这让顾向席心脏上的疼痛感减弱几分,竟还染上一抹愉悦的心情。这种愉悦,就好像是打赢一场仗一样。
只要乔言再劝几句,她都不肯走的话,今天的事就算了,他权当作没看到她跟乔言吃过饭。
等乔言走后,他就让人送她回家。往后,他照样不会打扰她,只让她安心住在顾宅。
“要羞辱的话,何必把所有人遣散完……”
“当着所有人的面……不是更好吗?你要来证明什么?看我有多听话,还是……”
这种在别人面前被玩弄的羞辱,让秦暖有满腔的委屈感涌上来,断断续续地连话都说不完整。
她的眼睛闪烁着,黑色的眼珠子动来动去,压住眼中的酸涩,使劲憋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可是再委屈,她也不能哭,至少不能在顾向席的面前哭。
两年,连十分之一的时间都没有过去,以后还会有更多的羞辱和难堪,她怎么可能这么简简单单就示弱!
“我按照你说的做了,够了吗?够多了吗?”
她指的够了吗,是这个意思啊。她以为,他做的这些是在故意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