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给她听：“别忘了，你两年里都是我的所有物，要是再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后果你自己负责！”
……
秦暖全身发僵地躺在床上，两眼愣愣地，盯着天花板。许是上次把眼泪已经流干了，这次真正跟顾向席发生了关系，她竟一滴眼泪都没掉。
手机的闹铃响起，她的意识被逐渐拉回来。
忍着酸痛，从床上爬起来，从包里翻出手机，关掉闹铃。然后拖着疲惫的身子，进了浴室里。
被顾向席折腾的时间太久，等秦暖清理完身上的痕迹，浑身的疼痛感也没有缓过来。她不敢多休息，清理完出来，就穿上衣服，拿上包下楼了。
在楼梯上，她一眼看到坐在下边抽烟的顾向席，他的身前放着一个烟灰缸，已经快满了。
在对她做完这些事后，他就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秦暖以为他不会待在家里，没想到还在。
看到顾向席，她的心狠狠地发起了颤，在楼道上缓了整整五分钟，才收回目光，一步步从楼梯上下来。
经过客厅时，她停住，双手时不时地握紧肩包的袋子，眼睛没有看他，声音不重地开口：“我要去片场，还有一个镜头没拍完，延到今天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