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眼神的交流期间，顾向席迈开腿，往上头走去。
……
聚餐结束，好些人组织要去唱歌，秦暖因顾向席的到来太过紧张，有些累，就推辞了。
打车回到顾宅，顾向席还没有回来。
秦暖泡了个澡，吹干头发就睡了，全然不知道她的一句话，把顾向席弄的整晚魂不守舍。
一顿饭下来，顾向席没有吃几口，一直在抽烟，对边上的谈话，偶尔的阿谀讨好，是一个字没听进去。
半包烟抽完，他的思绪还停留在秦暖的话上，她那时候说的那么绝对，那么笃定，不像是应付别人说谎的样子。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
不对，那时候……
想着想着，顾向席整个人都要抓狂了。他有些烦躁地站起身，踢开身后的椅子，往门口走去。
进洗手间洗了把脸，抽了纸擦干脸上和手上的水渍，擦着擦着，他又出了神。
等顾向席回到包厢里，大家已经吃完饭了，坐着闲聊。
关行之看他回来了，问他：“席哥，要不要回去接着玩牌？”
顾向席盯着手机，他刚给管家发了消息，问她：小姐回去没。
管家回的很快：回来了，已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