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后知后觉感觉到被擦到的耳朵疼的厉害。
伸手摸了一下,湿漉漉的,她一看,一手血。
见到血的一刻,唐昕盈瞪大了双眼,用着不可思议又极度愤恨的眼神扭过头,失控的尖叫出声:“你敢……”
才说了两个字,她像是被点了穴道,以奇怪的姿势站立着,保持扭头的动作,僵硬在原地,不动了。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在这儿?
在她愣神的下一秒,来自头皮的疼痛,让她再一次尖叫出声:“顾向席,你放手!”
顾向席揪着她的头发,置若罔闻,暴怒的口气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你刚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放手……放手!”唐昕盈疼的发麻,两只手护住脑袋,嘴里的声音,因太痛了哆嗦着,“你放我,我说……”
顾向席揪着她的头发,夹着风,带着狠厉的力气,将她往旁边一甩。
唐昕盈轻飘飘的,踩着高跟鞋晃荡了两下,摔倒在地,十公分的细鞋跟,啪的一下断了。
她吃痛地揉着头皮,又检查了一下出血的耳朵,好在耳环还挂在上边,不是被硬生生扯下来,只是擦到才出了点血。
许是看她磨磨蹭蹭的模样惹恼了顾向席,他上前走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