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平静无波的清澈眼睛，以及其中的一丝淡淡戒备。
“杨凡，我说得都是真的，你务必要好好考虑，如果你答应我们水晶宫作为你三种商品的独家代理人，我就把水晶宫大酒店每年一成的利润分给你。”
白梅这么一说，林晓玲总算明白了，白梅要送给杨凡的股份是干股，并不是水晶宫酒店真正的股份。
也就是说，只要杨凡一直把三种商品交给水晶宫独家代理，他就可以获得水晶宫利润的一成，一旦杨凡中断合同，或者合同到期，杨凡就不再享受分配水晶宫的利润。
这叫干股，是一种很常见的经营手段，常用于企业拉拢高级人才。比如聘用一个首席执行官，往往就会分给他一定数量的干股，在作为报酬的同时，也能使他对企业归心，好好工作。
杨凡大学学的就是工商管理，当然知道其中的猫腻，空间泉水究竟有什么样的威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空间里种出来的番茄辣椒当然也差不到哪儿去，只要能长期食用，绝对能提升人体免疫力，增强人体素质，虽然不一定能长寿百岁，但百病不生还是非常有可能的。
这么好的东西，将来肯定能成为市场上打破头也要争抢的宝贝，要不是杨凡担心自己和家人的安全问题，不敢大规模铺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