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它们让杨凡感觉不舒服，不好受了，杨凡绝对会立刻寻找新的合作伙伴。
那种哪怕世界崩溃，我依然坚持原则不改变的，叫做迂腐，像杨凡这么聪明的人，才叫机智。
坚持原则，但不能认死理，遵守契约精神，但不能把自己束缚在道德的标杆上无法脱身。
不过，场面的确是有些失控，为了先应付过去再说，杨凡把所有老板的名片都接了过来，还非常郑重地告诉他们，一定会好好考虑的。
不经过严格地考查，仓促间做出决定太草率了，杨凡的做法无可厚非。
当然，杨凡也不是在骗人，虽然三家合作商暂时已经满额，但不代表将来没有和其它商家合作的机会。
国际上还讲究个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呢，何况是商场？
这些都是潜在的优质客户，杨凡没有必要把他们都得罪光，现在先结个善缘，说不定将来什么时候就能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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