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在咒骂、叫嚷、吐唾沫——我的忍耐和心情再也按奈不住了。听我的话，我的朋友！痛下决心，弄一只肥蛤蟆，把它吞了下去，要吞得快点，不要用眼睛去看！——这对你的消化不良症大有帮助……”
看着结结巴巴的张卓，上官老师一脸惊讶，她没有想到张卓居然真的念了出来，而且，翻译是如此的精准。
和上官老师惊讶不一样的是，张卓的同学们却是一个个掩嘴偷笑，因为，张卓念的这段诗，就好像是在故意讽刺上官老师一样。当然，他们不知道，张卓只是随机翻开诗集看到了这首诗。
张卓的朗读结束了，周围的偷笑声显得格外的刺耳。
“很好笑吗？”
上官老师的目光如同刀锋一般在四周围一看，立刻，教室里面变得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用英文念。”上官老师的目光又落在了张卓身上。
“哦……”
张卓又吞吞吐吐结结巴巴的用英文把尼采这首《悲观者的良药》念了一遍。
在张卓的同学们看来，张卓的英语实在是太烂了，断断续续不连贯，但是，在上官老师心中，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
张卓念的时候虽然断断续续有些不连贯，但语法却是没有一定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