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睦，就看你妈愿不愿意接受赵飞了。”
“是的。”
“你妈现在精神上受打击了，你千万别和她提起赵飞，不然，她会认为你也背叛了她。明白吗？”
“是的，有一次我提到了哥哥，她的病立刻复发了，之后，我就再也不敢提了。”
“嗯，这就对了。总之，时间会冲淡一切，你照顾好妈妈，安心读书，慢慢会好的。”
“张卓哥哥，如果不是你，我……”赵莺双眼泛红。
“赵莺，赵飞是你哥，我是赵飞的好兄弟，那么，我也是你哥，你也是我妹妹，帮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嗯嗯。”
“走，我送你去学校。”
“嗯。”
……
“赵飞。”
张卓把赵莺送到校门口，一直目送着赵莺那纤细的背影消失，转身，便看到了赵飞。
赵飞没有说话，目光一直遥望着赵莺消失的方向，仿佛要看穿那层层叠叠的建筑物一般。
“飞哥，你这是何苦呢！”张卓叹息道。
“我是不祥之人。”终于，赵飞收回了目光。
“可是……”
“祝你去帝都求学顺利。”赵飞似乎不想和张卓谈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