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兄弟……那次……那次……我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被吓尿了……根本就不管另外两个兄弟的死活独自逃跑……呜呜……”陈道情绪失控,又掩面抽泣了起来。
“当时你才高中毕业,无法应付那种情况,你不必自责……”张卓安慰道。
“是的,我当时也是这么解释,我的另外一个兄弟,也是这么解释……但是……但是……三个暴恐分子冲进学校杀戮的时候,我和另外一个兄弟恰好就在校门口不远的地方,当时,我想也没有想就逃跑……我的兄弟……他……呜呜……”
突然,陈道的脑袋在窗台上狠狠的撞着。
“呯!”
“呯!”
“呯!”
只是几下,陈道便磕得鲜血披面,金黄色的头发沾连在一起,令人触目惊心。
“张卓。”高飞泉看着张卓。
张卓摇了摇头。
张卓很清楚,陈道正经历着良心上的自责,这种自残的方式,也算是一种赎罪。
“还要听吗?”鲜血披面的陈道缓缓坐在了椅子上,一脸木然。
“说。”张卓点头。
“我们三个人,我最强,我反复回忆了当时的情景,第一次我们遇袭的时候,如果能够正面迎战,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