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九命同学，你愿意当面指控赖哥他们吗？”张卓问道。
“啊……不不！”
候九命好像被针刺了一般，猛然跳开，一脸慌张的表情。
“为什么？”张卓不禁一愣，他没有想到候九命的反应居然会这么强烈。
“卓哥，这事儿我想过了，他们现在只是怀疑我是目击者，但并不肯定是我，如果我跳出来指证他们，等于是我自己把自己给暴露了，万一我的指证不能把他们绳之以法，他们岂不是要把我碎尸万段！”
“嗯，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但问题是，你现在哪怕是不指证他们，他们也不会放过你。你也知道他们行事作风心狠手辣，哪怕是错杀了人，也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怀疑对象，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挺身而出！”张卓皱眉道。
“不，不是这样的。我也研究过相关法律，现在的目击证人只有我一个，军事法庭不一定会采纳我的指证……”
“既然你不愿意站出来指证他们，那我也无能为力。”张卓摊开双手，一脸无奈的表情。
“卓哥，救命啊！”候九命又想跪下。
“没用，你自己决定吧。”
这一次，候九命没能够跪下来，因为，张卓用一只手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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