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是谁？”张卓一脸冷冷的看着马局长。
“上面是……”马局长张了张嘴，硬是说不出话来。
“是谁派你来的你听谁的，那还要我这个局长干什么？！”张卓一脸讽刺的看着马局长。
“龚主任！”马局长没有想到他没有放在眼里的少年居然这么强硬，一脸求助的看着身边的龚主任。
“张局长……”
“如果你想帮他说话，我立刻开除你；如果你想帮我，拜托你把杯子加满水！”还没有等龚主任说出来，张卓就打断了他的话。
“我……我……”
龚主任看了看马局长，又看了看张卓，然后，低垂着头，走到张卓办公桌前面，拿起张卓的被子到饮水机边倒开水了。
没有人知道龚主任想什么，但都可以看出来，当他在看张卓和马局长的时候，心中经历了激烈的挣扎，最后，他选择了张卓。
办公室里面气氛变得有点诡异。
原本盛气凌人的马局长显然没有想到是这种结果，在他来之前，他还做了一些功课，认为张卓是一个非常好说话的少年，以他的手腕，完全可以让这少年成为傀儡，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只是一见面，就与对方闹僵了。
一脸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