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混是为了什么？”
“为了钱。”
“赚到过钱吗？”
“赚到过。”
“存住钱了吗？”
“没有，江湖上的钱，来的快去得快……”
“既然存不住钱，你为什么要混？”
“……”坤哥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帮你回答。你思考后会说，我混了一辈子，除了混，也不会干其它的事情。是不是这样？”
“对对，就是这样。”坤哥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连点头。
“你会扫大街吗？你会送快递送外卖吗？你这身体，当搬运也不错！”
“……”坤哥皱起眉头。
“我知道，你肯定会说拉不下脸。是的，很多人做事，总是放不下脸皮，就好像你，肯定觉得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但你真的比那些保洁员和外卖小哥更有尊严吗？在社会上，你和保洁员外卖小哥谁是被歧视的对象应该不用我说了吧！”
“你……你这是给我上课吗？！”坤哥一脸阴沉，他有点恼羞成怒了，毕竟，周围可是有数百双眼睛看着他们。
原本拉家常般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