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今日却不知怎么地,被他看的头都不敢抬,差点就要两股战战跪下去。
陛下身上的威仪,是一日深过一日。
鲁浩波出神地想着,就在这时,楚少渊开口了:“别的呢?”
虽然只有简简单单三个字,可鲁浩波的汗都下来了,他深吸口气,依旧低着头道:“如臣早先所言,陛下身体康健,并无病症。”
楚少渊听了多少年这样的话,就连民间的神医也请过,无论请来的是谁,说出来的话都是一样的。
陛下身体康健,并无病症。
可他当真没病吗?
楚少渊面色沉沉,他已经学会不为这事动怒了,可时至今日,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还是心存侥幸的。
或许……不一样了呢?
可他刚才也试了,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楚少渊也知道太医不敢糊弄他,可他又实在憋屈,沉默了好半天,才疲惫地对他摆摆手:“罢了,你下去吧。”
鲁浩波见他这样,倒也有些同情。
他想了想,平生第一次多嘴:“陛下……不如找个知心人,便是……日子也能舒坦一些。”
知心人,他这个样子,上哪里找知心人?
光是天潢贵胄的身份,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