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塞了一封信在手里,连对方长啥样都没看清。
樊雨头痛欲裂,蜷缩在床上,一阵冷一阵热的,被吓坏了。
这件事她还不能对夏大军说,夏大军至今都不知道,当初他随口泄露的行程,造成了多么严重的后果。樊雨也不傻,她以前的破事儿顶多让夏大军难堪,在夏大军身边当‘奸细’才是最要命的,这个男人窝囊又无用,却还要替她养孩子,绝对不能知道真相。
夏大军不能知道,杜兆辉更不能知道。
想来想去,真的只有像匿名信上说的,离开鹏城,走的远远的?
樊雨十分不甘。
她跑出来就是想过好日子的,特区的钱多好赚啊,难道叫她又灰溜溜回老家吗?
不行,河东县不能回去。
樊雨也不想回夏大军老家大河村,屁大的一点地方,又穷又破,在农村里她生活不下去!
回省城商都?
樊雨心中一动。
那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好吃懒做又贪生怕死,一点风险都不想冒。
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为着夏红兵一家搬走的事,夏家又吵了起来。夏大军是低着脑袋不吱声,夏老太骂骂咧咧,夏红兵在叙旧情,话里话外说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