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端却不根除,如此差错当不该由你犯,一而再,再而三,留在山上只怕生出更大的祸端。”
易篁:“来龙去脉想必长老全部看在眼里,她不过是自保。”
“她可不是自保啊,屹立数千年的山门,说毁便毁,出手堪称狠毒。”
易篁也不争论:“是,她年岁小,不曾经事,心性难定,回去后我定当好生说教。”
“一句年岁小,恐怕不能消弭她所犯罪过,说教未必实用,有时候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老祖教训的是。”易篁默一下道:“不过,弟子以为她受到攻击,惊慌失措,法力不受控制是常有之事,还称不上犯下多大罪过,说教已足够。”
“山主这是诚心要包庇此女子了?”
“包庇说不上,不过是就事论事。”
“此行,弟子也正有事禀报,此番入梦峰之乱,牵扯诸多弟子,不知诸位老祖以为,是当断还是当教?”
易篁此言出,五个老祖都没了话,一个个脸色极难看。
所牵扯的弟子,五个老祖的派系里占八层,真要断,他只断一个赵芙双,而他们断的则是上千弟子,孰轻孰重自然可见。
这时,一直看易篁和五长老对答的云长老笑呵呵的做和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