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得了手!”
“诸葛榕斓,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不要离开了?有什么资格禁锢我?有什么资格再出现在我面前!”
她怒吼出声,压抑的怒火在这一刻喷发。
男人低沉的嗓音满是心疼,“芫儿,我可以解释,我……”
秦陌芫攥着他衣襟的手松开,讥诮冷笑,“解释什么?佛卷之事?凤城外为何杀我?秦家寨如何被残忍杀害?”
诸葛榕斓俊眉紧拢,“佛卷的事真的是个意外,当时我……”
秦陌芫怒吼打断他,“够了!那日在山上醒来,你和国师的对话我听的一清二楚,还有何要解释的?”
她冷笑,目光仇恨的逼着他,“既然想解释,不如说说凤城外杀我时你们当时心情如何?是不是很好?再解释下,在你们灭了秦家寨时,是不是觉得心里更舒坦?”
诸葛榕斓紧箍着她,脸色清寒,“我没有要杀你,凤城外,是师父点了我的穴道。”
秦陌芫大笑,望着马车上方,笑意中掺杂着眼泪,目光讥讽凝着男人,“阡冶禅师武功高强,深藏不露,诸葛二王爷身手不凡,武功出神入化,你师父是如何点了你的穴道?”
她攥住襟子扯开,心口上,两道伤疤骤然显现,在昏暗的马车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