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虚弱的神色顷刻间消失殆尽,男人脊背僵直,阴冷的黑眸渐渐轻阖。
远处凉亭下,笙筝披着狐裘,目光冷冷凝着慕容燕璃上了马车。
那行走间,明明疼痛却在强忍着,明明虚弱至极,却在强装。
也许,这是他最后的尊严,即便有名无实不受宠爱,却从不在她面前示弱。
脸色渐渐冰冷,想起今夜黑衣人黑袍下的禁卫衣着,水眸微眯。
那人是皇后的人还是皇上的?
如今慕容芫回来了,朝堂势力分散,有些混乱。
从大哥的只言片语中,她多少都能猜到。
转身朝着房中而去,吩咐一旁的丫鬟,“准备笔墨,我要给大哥修书一封。”
丫鬟领命,恭敬的跟在身后。
*
书房内,烛光摇曳,男人拢起外袍,看着桌案上的信封。
黑眸微凝,似有些惊愕。
他沉声问道,“查的可准?”
侍卫跪在地上,恭敬道,“回四爷,决无差错,此人当年亲眼所见。”
慕容燕璃微微眯眸,薄唇的笑意愈发阴邪。
他问道,“那人现在在哪?”
侍卫答道,“已被属下关起来,等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