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无人能看到他眸底的自嘲黯然,伤痛讥讽。
“恕臣不能从命。”
男人并未转身,低沉冰冷的声线自薄唇溢出,拾步走出房外。
房门紧闭,还有上锁的声音。
白梓墨沉寒道,“不许任何人踏入一步,若有违抗,一律处死!”
侍卫守在两侧,恭敬应声。
男人转身,看着暗淡黑沉的夜幕,微微闭眸,敛去眸底的复杂沉痛。
怪他也好,恨他也罢,只要她安全。
屋外冰冷漆黑。
屋内灯火幽暗。
秦陌芫躺在榻上,冷冷的看着上方。
她不知道仅仅一天的功夫究竟发生了何事。
为何阡冶的住处会遭到暗杀?
浑身无法动弹,她只能干着急。
后窗处,忽然响起丝丝微动。
脸色微变,她凝神听着。
房内寂静无声,莫非是自己听错了?
她微微侧眸,眼前却忽然一暗,惊的刚想要大叫,冰凉的手却捂住她的唇,“嘘,别出声!”
*
城外山涧,树影婆娑,时不时的有衣诀簌簌的声音划过。
山涧之中,泉水流泻,波光粼粼,将四周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