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冲出宫门,却被守在宫外的白梓墨带到了这里。
他拦着她,不让她去找阡冶。
她隐隐感觉到,或许这是阡冶提前告知白梓墨的。
虽然只是猜测,但这种感觉却异常强烈。
见男人凤眸冷凝着她,薄唇抿的紧紧的,缄默不语。
她的心,愈发的慌乱。
揪住白梓墨的衣襟,她红了眼眶,怒吼道,“你说话啊,阡冶怎么了!”
男人眉眼暗沉,一瞬不瞬的凝着她,周身的气息寒凉如刀,像是要寸寸割裂沉黑的夜色。
点了秦陌芫的穴位,就将她打横抱在怀里,朝着漆黑的巷子里离开。
冰冷的声音在巷子里久久徘徊,“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秦陌芫动惮不得,愤怒的瞪着白梓墨,“白梓墨,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男人脚步蓦然一顿,眸底裹着自嘲的痛意。
并未低头看她,声音比夜里的苍凉还冷,“你是南戎的太子,我是南戎的宰相,臣不会看着太子殿下陷入危险。”
他越是这样,秦陌芫越觉得阡冶遇到的危险棘手至极。
笙筝靠在墙壁上,脸色苍白,眸底震惊。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