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他们两人,还有车厢的竹篓里的血布。
即便阡冶点了白梓墨的穴道,他还是紧紧攥着他,不肯松开。
究竟有多深的执念才能让他如此?
秦陌芫无力的蹲坐在地上,眉眼低垂,眸底的颓败不停的闪烁。
微微抬眸,借着微红的烛光看着昏迷不醒的男人。
俊容苍白,薄唇白的毫无血色,胸口的衣衫早已被血染红,触目惊心。
她闭了闭双眸,无力的将头埋在臂弯里。
白梓墨,你那么傻做什么?
谁让你救了?
这一生,你还要我欠你多少?
*
车外,月色清冷。
明净守在男人身后,躬身道,“爷,都处理好了。”
男人负手而立,微扬着头看着繁星夜幕,“利箭的记号做的如何?”
明净恭敬道,“都做好了。”
他顿了一下,蹙眉道,“只是,原本可以削去御史台和皇后的势力,如今对方防备,这一计谋失效了。”
男人俊眉紧拢,摆了摆手,“下去吧。”
明净闻言,担忧的看了眼马车内,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退身离开。
诸葛榕斓抬手,白皙如玉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