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那么的突起。
下颚又是一重,秦陌芫对上男人瞬间寒沉如刀的凤眸,身躯一僵。
软榻上,白梓墨眉眼轻抬,眉心紧拢,捂着伤口坐起身。
他无力的靠在车壁上,一手捂着伤口,一手垂在膝盖上。
俊容苍白如雪,眸色如刀看着诸葛榕斓,“她痛了,你还不松手吗?”
诸葛榕斓冷笑,将她秦陌芫箍在怀里坐在软榻上。
指尖挑起她的下颚,低头吻上她的唇。
离开她,指腹重重摁在她红肿的唇畔上,问了一句,“痛吗?”
秦陌芫眸色微凝,附在身侧的手微微紧握,没有言语。
她知道,阡冶在生气,而且已经怒到极点。
白梓墨看着这一幕,垂在膝盖的手紧握成拳,苍白到极致的薄唇紧紧抿着。
“痛吗?”男人倾身逼近,将她禁锢在车壁与长臂之间,语气平静,却是极冷。
“够了!”
白梓墨沉声怒吼,怒瞪着诸葛榕斓,“放开她。”
诸葛榕斓凤眸微敛,却是低低一笑,笑意凉薄。
他转头,轻蔑勾唇,“你有什么立场命令本王?”
男人微微挑眉,眉心处泛着讥诮的讽刺,“不论